事之后,两人累得象哈巴狗一样的,动也不动地躺在那里。 尤其是张一凡从来没有觉得这么累过,那一瞬间过后,身子就象虚脱了一样,浑身的力气瞬间被掏空。 难怪有人说,色是刮骨钢刀,酒是穿肠毒药。 两人躺在床上,谁都没有要动的意思。傻傻地看着天花板好一阵,张一凡才道:“你是第一次吧?” 何萧萧咬着的嘴唇依然没有松开,她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