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腋下,用力往上一拉,只听一声轻响,她的身子破土而出,松松垮垮地搭在他的臂弯里。 那青布襦裙污秽一片,裙下的双足血肉模糊,残肢上爬着密密麻麻的黑色蚂蚁,往来穿梭啃着所剩无几的血肉。 “怪不得那么疼,原来肉都被蚂蚁啃完了。”虞清欢开玩笑似的说了一句。 “不!”这一幕灼伤了淇王的双眼,他猛然将虞清欢揉进怀里,紧紧箍住,他双唇微颤,“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