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自己无时无刻不想出恭,只得继续在马桶上坐着。 虞清欢在衙门里寻了粗壮高大的老槐树,三两下爬了上去,坐在树丫上,将双双腿晃来晃去,一口一口地往嘴里灌酒。 她的爱好不多,不外乎几口琥珀光,绿蚁酿,但要是没有这两者,随便一壶清酒也能接受。 每次有心思的时候,喝两口小酒,也是她为数不多的习惯。 “长孙焘,就算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