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故人的遗物,他留下来的,还有‘纯钧’。”长孙焘淡淡地叙述,但似乎不愿意过多谈起。 虞清欢找不到话说,只好安静地坐着,她时不时抬眼望向长孙焘,仿佛这样做的话,就能让她安心下来。 长孙焘的身躯,真的很傲岸呢,就像一座可以依靠的,沉稳不动的山。 “走吧。”长孙焘缓缓起身,将手伸到虞清欢面前,那手,冰雪般白皙,竹节般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