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方小小的铁匠铺中,除了秋日里的蝉鸣,便只剩下了那“叮咣叮咣”极有韵律的打铁声。 除了间或嬉戏着闪过的雀儿,便只剩下一对璧人。他抡着锤挥汗如雨,她看着他神游物外…… 这一晃,便是两个时辰。 云沐晴早已经沉醉其中,那境界的桎梏明显松动,困扰了她多年的魂魄与肉身之间不时分契合的麻烦,似乎也随着武羽的那大铁锤一下下砸下而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