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条质地绵软的休闲裤,衬衣没有向以往一样塞进裤子里,显得随性散漫。 海风轻轻吹过,将他身上的衬衣和垂在额头上的慵懒黑发吹的飞扬。 乍一看,仿佛年轻了十多岁,有点像在读大学时期的霍栩,纯洁、干净,只是,肤色苍白若琉璃。 这一刻,姜倾心软的一塌糊涂。 她一步步的走到他面前,抬起长长的睫毛,“对不起,我在公众面前承认了你的病史,你会不会怪我?” 霍栩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