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也好像被鞭子使劲抽。 如果不是季子渊提出来,他都不敢去回忆自己干过那么多伤害过她的事。 “你怀疑她是想报复我?”良久,他粗哑的道。 “不无这个可能。”季子渊拍拍他肩,“我只是提醒你,别把自己玩进去,到时候发现人家只是在戏弄你,又或者她还有别的报复你的方式。” “砰” 手里的玻璃杯骤然捏碎,鲜红的血液混着酒水流淌出来,霍栩寒着俊脸,“不可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