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到现在,她连碰都不让我碰,你看我的头。” 他指着自己发红的额头,“就因为我想碰她,被她砸的。” 陆筠言错愕的微张嘴巴。 好半响,他才道“那你也不能跟别的女人乱来,还是一大早在办公室。” 他简直说不下去了,因为那一幕让他恶心,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不相信自己一向尊重的舅舅会干出这种事。 “筠言,我是个男人,我有需求。” 梁维禛痛苦的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