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渊脸上的线条一寸寸绷紧起来,良久,他低低的说“我欠了她。” “欠?”阮颜讽刺的笑了,“可惜,她父母死了,她也死了,你除了说一句欠,好像也改变不了任何事。” “阮颜,别再说这件事了,我再给你扎针,你弄得我情绪不好,我怕我扎痛你。”季子渊的眼睛已经暗的如午夜的深爱,但声音已经是温柔的。 “你扎痛点吧。”阮颜平静说,“身体痛点,面对你心就不会那么膈应了。”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