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你怎么现在才来。”宁乐夏沿着角落缓缓坐下,无助又痛苦的把自己抱成了一团,“我以为你不会来了,我好害怕,他非要对我用强,我没办法,我害怕,控制不住砸了他脑袋,我不知道他死了没,我可能杀人了。” 宋榕时泛起一阵怜悯。 他连忙脱下外套披到她肩膀上,蹲下身探了探中年男人的呼吸,“没死,送他去医院。” “可是。”宁乐夏一阵惶恐,“万一他报警。” “我会送他到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