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资格,也没资格做你的朋友了吧。” 季子渊皱了皱眉,他观察了几眼宋榕时,一段时间不见,这位从小到大一块长大的朋友眼角充满了戾气和偏执。 他有点失望,昔日的宋榕时怎么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了。 当然,换成以前的宋榕时,也不会因为一点点小事便要求开除人。 “榕时,我想你搞错了,我也是听说了这件事,所以才抽空上来看你一眼,”季子渊淡淡的耸了下肩,问医生,“宁小姐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