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原谅我,我们没可能。” 霍栩表情极度复杂,“见鬼了,连你都懂爱了。” “是啊,我懂爱了,可是我懂的太迟了。”季子渊苦笑,眼神暗红,“老霍,我不懂的怎么去爱一个人,才会造成今天这种局面,这两天,我没办法手术,没办法坐下来好好工作,我满脑子都是她,所以我只能靠酒精来麻醉自己。” 霍栩抿了抿薄唇,季子渊的痛都是他经历过的,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是爱而不得,“如果真的很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