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修伸手把母子俩半揽在怀里,缓声道:“不,这个孩子跟你姓,叫纪念泽好不好?” 这么久了,纪软软还是对她弟弟纪雨泽的死耿耿于怀,经常在无人的地方暗自伤神。 他知道,无论他们生多少个孩子,她心里还是惦念着她的弟弟。 他不如大方一点,用孩子的名字来纪念他,这样子,她可能会快一点走出来。 纪软软愣了一下,眼里闪过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