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庭柯看向林杳杳,镇定道:“白经理身体不适,刚才没站稳。” 他在跟她解释。 林杳杳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说:“那我们送学姐去医院吧。” 她声音很轻,显然只是客套。 我手臂撑在吧台上,压着胃里的镇痛,识趣的给自己找了个借口:“生理期,吃点药就好了,不麻烦了。” 林杳杳明显松了口气,但周庭柯却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