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前一后,跟两个精神病人一样站在楼道口,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没再多说一个字。 我的指尖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 心也跟着颤颤的,泛着丝丝的涩。 片刻后,周庭柯黑着一张脸道:“白音洛,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说完就消失在阴冷的夜色中。 我靠在墙上,深深地吸了口气后,半晌才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