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平时酒量还行的。” 释东眉眼含笑,语气里却带着意思调侃:“可能是司机技术不行。” 得,更丢人了。 重新坐回车内,释东指了一下我手上的腕带,说:“脏了。” 我紧张地缩回左手,没接话。 他是好心提醒,但他不知道的是,腕带下是那条狰狞的伤疤。 脏了,他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