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倒是一旁的曾智关切道:“那嫂……白经理去过医务室了吗?” 我言简意赅:“去过了。” “医生怎么说,严重吗?” 听着曾智的追问,我心口跟堵了一团棉花似的,闷得很。 他不过是周庭柯的小助手而已,相识一场,他都能跟我来两句关怀之词,不像周庭柯,除了讽刺,还是讽刺。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