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医院”二字,我抬了抬眼睑,短暂地瞄了一眼周庭柯后,没做回应。 他太指挥若定了,以至于我看不出任何破绽,但方才我听到“医院”两个字时,又隐约间觉得,周庭柯似乎咬重了音。 下一秒,我听到周庭柯问:“方才,我好像听到白经理在预约挂号?” 心弦一紧,我暗暗地掐了下掌心,强作镇定道:“谢谢周总关心。” 说完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