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尴尬的。 可想到跟在我车后的迈巴赫,我果断地褪去衣服,躺在了仪器前。 医生正在准备麻药,看着冰冷而尖锐的针头,我的思绪瞬间回到了几年前那个冲动去纹纹身的夜晚。 事实上,那天我是背着周庭柯和室友一起去纹纹身的,等他满头大汗的在街角的纹身店找到我时,纹身师已经纹到了他的名字。 当时麻药未过,我也没觉得疼,可周庭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