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说是这么说,可是我们都清楚,以囡囡的年纪而言,在小小的身体里嵌入一个心脏起搏器又哪里是一件简单的事,我只要想到那个乖巧懂事的小奶包此时此刻一个人孤单地躺在手术台上,眼泪便不受控制地往外涌。 心脏一遍又一遍地被凌迟,直到时钟指向晚上十一点时,抢救室的门再次打开,神色疲倦的郝主任一脸欣慰地看着我们道:“手术很成功。” 我跟姑姑对望了一眼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