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经理你来医院做什么呢?” 我直接举起自己刚扎过吊针的手,撸起袖子,将自己还贴着胶带的手背展示给他看:“我来看病!我病了,刚打了吊针!我再说一遍,我跟你那个堂兄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也根本就不知道周老夫人在这里住院的消息,周经理,您的调查结束了吗?可以放过我了吗?” 周聘之的目光还在我手背上,他似乎是想要细细检查一下我手背上的胶带下面是否真的曾经扎过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