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再骂人?” 我妈手里的勺子在我头顶上方比划了两下,像是要打我。 但我知道,她不可能真的打我,也就是做做样子,摆出一种势不可挡的气势,但我早已习以为常,所以面不改色心不跳,坐在原地纹丝未动。 许是见我情绪还算稳定,她不失时机地对我进行不折不扣的教育,“夏沐,你能不能听妈一句劝,你都等他三年了,也没见他有个态度,你还有几个三年去挥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