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止不住。 裴瑾年没有说话,也没有走,一直在旁边默默地听我念经似的悉数我和李均益之间的过往。 在海浪不断拍打的礁石上,裴瑾年又递过来一张面巾纸,“这是最后一张了,再哭只能跳下海去把脸洗干净了。” 我接过后,抽噎着说:“可是,我心里好难过。” 裴瑾年将我从礁石上拉起来,指着远处海面上一座影影绰绰的小山,“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