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婚姻登记处门口。 我下了出租车,向台阶上飞奔,远远地看见裴瑾年在花坛前,悠闲地看着正在花间飞舞的两只蝴蝶。 他今天一身黑色西装,雪白的衬衫,红色条纹的领带,看上去英姿勃发,神采奕奕。 “你干嘛穿这么正式?其实就是个假……”我气喘吁吁地跑到他跟前。 裴瑾年唇角一勾,“难道你希望一个义渠王那样扮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