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至我的大脑,这三年,尤其是我毕业后的这一年多时间里,我就是循环往复地听着这些话过来的。 不过,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了,我耐心听完之后,平静地说:“爸,妈,我结婚了。” “什么?”我爸和我妈异口同声,像是没听懂的话。 “我是说,我已经领证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结婚证,再安排相亲,就是怂恿女儿婚内出轨。”我从包里取出封面印有烫金国徽的红色小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