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一个该死之人,能有什么麻烦?小事一桩,我能摆平。” 林阳一脸轻松道。 “他又没得罪你,怎么就该死了?你能不能别这么嚣张?” 秦墨浓觉得林阳太张狂,太嚣张了些,仗着自己有了不俗的身手,便这般猖狂,早晚都会出事。 “他敢打你的主意,自然是该死。别说区区一个城市银行的行长了,就算是市首,敢打你的主意,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