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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完照,陈海霞的嘴角露出微不可察的笑意。

陆砚走的时候,陈海霞没有再留,她不介意迟早会属于自己的男人在那个女人身边多睡几天。

反正等他离开的时候,她就会加倍的痛苦,这就是她痴心妄想的结果。

沈清宜看到安安一趟一趟的在门口张望了无数遍,也没有见到陆砚的影子,坐回到后沙发上后就是一阵阵的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