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总是没轻没重。”

虽是埋怨,但语气却是又轻又柔。

陆砚垂下长睫,低声道:“我下次注意。”

回应完好像又意识到妻子对他的不满似乎不止这一次,“除了这次还有哪次?”

沈清宜想了想,算了他那次喝醉了,哪里还记得,而且这种事也不太好说,干脆不说话了。

为了防止他故伎重施,将双手背在后面,慢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