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呢,我睡了多久?” 顾长歌晃了晃头,从床榻上坐起身来,感觉下面传来了痛感。 什么情况? 这春梦做了有点真实啊。 “不多,刚好七天!” 云落兮笑意浓浓,面色十分滋润,道:“宗主让你醒了去后崖找她。” “嗯。” 顾长歌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