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你相信他们什么也没发生？”顾言枭垂眸，眼里是忧伤。

“你看到了？”丽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

顾言枭点头，没有说话。

他怎么可能看不到，那抹草莓一样的的印记，身为过来人他怎么可能不清楚是怎么造成的。

一想到程婉和慕梵爵两人一起的场景，顾言枭感觉自己的心好疼，那种比身体上疼一百倍一万倍的疼。

可是他什么也做不了。

顾言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