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请你离开。” 夏秀丽一直以为郝良脾气很好,没想到也会有如此严厉的时候,想到今天来的目的,她当然不可能离开,“姐夫,你说什么呢,我当然是来送祝福的。” 闻言端起酒杯,朝着宁雪琴举了举, “来,这位同志,我敬你一杯,祝你跟我姐夫身体健康。” 叫郝良姐夫,却称呼宁雪琴这位同志。 明明是新婚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