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树林,稀稀疏疏的光斑印在地上,好似一朵朵形态各异的花儿。 刘向东身着青色道袍,肩上扛着把锄头,走在山道上,一米八的高个却很消瘦,面上少有血色,气喘吁吁,好似能被风吹倒。 刘向东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驻着锄头,狠狠的呼了口气:“终于到了。” 眼前是一片坡底,有座新坟,旁边还有个坟坑。新坟里是刘向东前些天亲手立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