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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中，周倩的声音极为冰冷。

“堂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周婉瑜面露不解。

“明知故问是吧？”

周倩冷哼，“周家上上下下被你搅得一团糟，所有人都被你害惨了，归根结底都是你的责任，你知不知错？”

周婉瑜苦笑道：“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知不知错还有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