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脚圆睁着两只血红的眼睛,慢慢地向雏鸟靠过去,它并没有一口将之吞下,反而用爪子以极慢的动作,在雏鸟身上一下一下地自上而下划弄着,听着雏鸟痛苦地哀嚎,看着血水慢慢浸透刚刚长出的凌乱羽翼,四脚竟然从中得到一种近乎变态的满足······ “你好了没有,咱们该走了!”斑额并不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倘若它目睹了四脚所做的一切,恐怕后面的故事就没四脚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