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四脚在低头思考策略。而今,注意到蛇母和斑额也在场,这倒并没有让它觉得有多吃惊,它的心里反而对四脚的话颇觉奇怪,既然蛇母它们在场,那自己汇报的时候,它们自然是听见也看见了的,还用得着这样隆重其事地把自己再介绍一遍吗? “我问你,这个消息你们是从何处,又是如何得来的?” “禀告蛇母,这是我们吻黄队长亲自探得的!” 不等蛇母细问,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