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坐化,将自己的宫殿深埋地下,似乎也能说得过去。 看着木门后方黝黑的地道,许木心一横走了进去,其余两人见状纷纷跟上。 在地道中走了不到五十步,许木面前忽然一亮,出现了一片平坦的荒漠。 烈日高悬,炙烤着大地,周围的空气隐隐都有些扭曲。 在许木前方不远处的地面上,一块半人大小的灰白石碑斜插在地上,早已被风沙侵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