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力,但一连跑出差不多十公里,还是有些累人的。 “还不停,我快要累死了!”乔秋梦咬牙,只觉得脏腑都在被烈火焚烧一样难受,呼出的气,每一口都割得喉咙生疼。 面包车忽然一个转向,由宽阔的郊区路面,转入了颠簸的碎石路。 马路两旁,都是已经干涸了的田地。 杨关关一个箭步,噌的一声蹿到了马路下去,然后继续追击面包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