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关关这个时候想要招架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尽力侧头,但还是让掌跟一下拍在了耳根子上,啪的一声,直接跌倒在地。 紧接着,她感觉到耳朵痛得不行,脑瓜子嗡嗡作响,连站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师父废了我师弟一条手,我打聋你一只耳朵,也算是礼尚往来。”韩东山一收手,很有风度地微笑道。 杨关关一摸耳朵,好多的鲜血,她再一看自己的右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