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木板床上躺一个男人,浑身都包着染血的白布,正是张伍的父亲。 “小伍哥……”见此情况艾巧巧只觉浑身的血液都凝了。 曾几何时她的父亲也是这般模样,被人砍的血肉模糊……最后…… 她打了个哆嗦。 张伍听到她的声音并没有马上转过头来,他抬起袖子狠狠擦了把脸,然后才抬头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