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曲指翻动资料，没有什么情绪的时候，更让人发慌。

不过，这一切，都被一个电话给打破了。

封总刚开会那时会儿也玩过手机，但此时的他显然和那时候不同。

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他接电话接的这么快过。

虽然语气没什么变化：“有事？”

但封总是不是忘了，这是在开会，他最忌讳的就是开会时有人接电话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