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了,倒也不解释。 安县主捧着杯子,一时之间倒是陷入了沉默。 她似乎是把自己心里的东西好好捋了捋。 然后她才道:“先夫出事的时候,现场只有冉起。” “这是当时定案的时候的供词。”颜清妤道。 “是啊,他自己都认了,也画押认罪了。事情都过了那么多年,突然间跑到我家里来说一声,说什么凶手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