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县主顺了这口气,然后道:“我只当我自己是伤心过度,但是我现在想着,我也不是纸糊的。” 颜清妤能说什么。 她只觉得自己离开京城的时候,已经十分狼狈。 没想到这局中还有一位安县主,可能过去三年内,走的是比她更血腥的一条路。 “你说要和冉起合作,你打算怎么做?” 颜清妤觉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