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起郭闵的事。 鹦哥儿道:“我倒很久没看见他了。我最近也很清闲,平时在楼里教教小徒弟,闲了就出来瞎逛。” 顾老夫人笑道:“你是个通透人儿,自己过得到舒服就好。” 这时候,顾砚浓晕头转向地从屋里出来了。 他的头发半散着,裹着一件厚重的大氅,只有一张脸露在外面,看起来有些憔悴和呆萌。 顾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