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郭闵无心,那是鹦哥儿自己傻,在青楼苦苦地等到这个岁数,那也怨不得别人。 可若是郭闵是有心的,顾砚浓其实就有点看不起他。 郭闵的喉头干涩。 半晌,他又把杯中酒饮了,道:“我以为你们该知道我。” 顾砚浓道:“知道什么?” “我也没有把握,所以我不敢承诺,不敢要她等。”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