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包厢里,鲁王妃正耐着性子听心罗郡主大吐苦水。 听她的口气,她应该是把太子给得罪了。 但她又不说自己是为什么得罪了太子,支支吾吾地说各种模里两可的话。 鲁王妃都跟她说了:“你不用多想。” 心罗郡主道:“可是太子一直不理我。” 鲁王妃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