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某些秃子得意,或者干脆派人来把他抬回去。 直到足足烧了两天两夜,颜清妤先缓了过来。 那还是大半夜,她挣扎着下床给自己倒了杯水,先自己喝了,然后才走到冉起身边。 “相公?” 冉起哼哼唧唧地睁开眼,确切地说是掀开了一点眼皮,道:“要水喝。” 颜清妤给他拿了水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