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会儿,何桃花把醉醺醺的绿萼从屋里扶了出来,让她在椅子里坐好。 舞阳侯到这会儿才爬到屋子门口。 经过这一连串的折磨,他那向来不怎么坚强的意志力早已经崩溃了。 颜清妤道:“舞阳侯,你抬头看看,这是谁?” 舞阳侯抬起头,往座上一看,见不过是个平庸的中年妇人,甚至还是毁了容的。 他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