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扎下去,陆二娘像是一头即将被宰的肥猪,叫得那个凄惨,听得几个孩子都捂住了耳朵。 又撒上一层药粉,用纱布盖住伤口,贴上橡皮膏,村医开始收拾东西。 “不要碰水,不要吃发物,每天要换一次药,诊费就给个二块钱吧,还有药费另外算。”村医淡淡的跟陆二郎说道。 二郎点点头,跑了出去,手一摊:“娘,二块钱,还有药费另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