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起。 “我再说一遍,二年的生命是基于陆利国身体健康的情况下才能维持,万一有个伤风感冒的,你也甭将人往我这里送,我治不了,直接送医院。”村医指着文书上一行字说道。 “知道知道,我一定会小心的。”陆利国连忙保证。 村医让大郎把陆利国右手边的衣服给脱了,从药箱里拿出了好几副银针,用酒精棉球消毒,看着已经发黑的手臂,村医动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