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脸色已经没有中午时的苍白,更没有初始的担心和害怕了。 经过今天的这个变故,他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情,原来他在爹娘的眼里,啥都不是。 他虽然看不到外面的场景,但大人们的每句话,每个意思他都听的清楚明白,他被嫌弃了。 从他被村医爷爷确诊得病开始到现在,爹娘和爷奶他们看他就像看到鬼一样,吓得躲避得远远的。 已经一个下